来的保安堵在门口:“外面全是记者,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轮不到你来管!”连翘发狠地用手去拍门,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这个男人,她以前喊他“弋大哥”,以前陪着她疯,什么都惯着她。
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巴黎,几乎无时无刻都想见他一面,可真见了,却又恨不得要把他能推多远就推多远。
为什么?
连翘自然有恨他的理由。
五年前她18岁生日那天,陆予江为她特意办了个成人礼,连翘借着酒劲跟弋扬表白,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他只把她当成妹妹。
去他大爷的妹妹!
她才不要当他的妹妹!
连翘伤心之余自己灌醉自己,那会儿还小,年少轻狂,电视里都那么演的,失恋就该喝醉。
但她那时候怎么会想到,那场宿醉改变了她的命运。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连翘已经在酒店的床上,什么都晚了,什么都发生了,随之迎接她的便是性丑闻,还有与父亲的决裂。
好,这些屈辱连翘尚且能忍受,但无法忍受的是,她被陆予江送上飞机,他都不曾见她一面。
她在巴黎这么多恐惧无助的夜晚,其实都期盼弋扬能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