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阳刚很快就会走到尽头,或许是因为刚过易折。
贝尔加德慢慢张开嘴,用自己的话再度诠释了自己的阳刚:“你一个吃软饭的,有什么资格让我忏悔?没有了紫罗兰侯爵,你还剩下什么?别说我没什么可以忏悔的,就是有,也不会向你忏悔,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可以看出,祭坛对贝尔加德的压力异常之大,即便他努力地咆哮着,头颅依旧在慢慢被压低,他的眼睛里闪着那种叫做桀骜的光芒,即便怎样的压力,都不能熄灭。
他一直认为,他只是想要弄死一个软蛋,一个靠着运气好,滚上了一名实权侯爵床榻上的、给皇室抹黑、站在了整个腓特烈一脉对立面上的软蛋,仅此而已。
“这并不是你做出那些卑鄙举动的合法理由。”张伯伦摇摇头,轻叹了一声,这种人、这种表现,在学过心理学的他看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一个人,尤其是桀骜自负之辈,在做了错误决定之后,总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蒙蔽自己,以消除自己内心的罪恶感亦或是让自己不再后悔,很显然,贝尔加德的自我欺骗在他桀骜不驯、刚愎自用的性格加成下,已经达到了极深的程度,积重难返。【】
张伯伦的目光依次扫过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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