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查尔斯三世并不满意这种程度的说辞,张伯伦额头上的冷汗渐渐多了起来。
“对内,这种微妙的平衡或许是皇室所不愿意见到的,但对外界的贵族们而言,这种平衡却是他们所追求的。”张伯伦喘息了几声,然后说道,“儿臣的意思是,我们为何不利用同盟外贵族们的渴求,把这种微妙的平衡对外进行输出?”
这一股子压力依旧在不断增强,查尔斯三世依旧一语不发,一点冷汗顺着张伯伦的脸颊开始下滑,张伯伦没敢伸手去擦,只是继续做着陈述。
“同盟之外,无论是南方和北方那两条缓冲带,还是法兰西帝国和撒古拉斯帝国本身,都不存在这种平衡的传统,也缺乏产生它的土壤,一旦这种平衡的思想传播进去,必然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动乱,而这,也正是我们的机会。”
书房内陷入寂静,那一滴冷汗一点点地向下流淌,在张伯伦的脸上留下一条清凉的印记。
“啪嗒。”
这滴汗水终于摔在地上,也打破了满室的静谧,如山的压力猛然撤去,张伯伦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一时间汗透衣重。
“你准备如何去做?”查尔斯三世的声音里除了温和,也带上了凝重。
张伯伦停下了喘息,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