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是个狠辣的女人,挺有头脑的。知道用这些要挟我!”
沈沅的目光在晃,看似是盯着江朝云,可是目光并不聚焦,那是勾引人的目光,她往沙发上侧躺了一下,“我算是知道了,江总原来一直是怕我!”
沈沅今天穿了全身的吊带,通体一身的那种,水红色,有些紧身,便更显得蜂腰翘臀了,刚才,江朝云扯她衣领的时候,眼睛顿了一下。
现在,江朝云有点儿错觉。
总觉得那天晚上的那个人不是沈沅,对不上号。
这也是他从来不看女人脸缘故,不会多联想。
“我怕你?”江朝云讥讽地笑笑。
“自然是怕我喽。要不然,江总上那么多女人,都只上一次,难道不是怕?怕和这些人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感情?怕这些人打乱了你家中红旗不倒的格局?现在我来了,你更就更不待见我了。”沈沅抬头看着江朝云。
江朝云又笑笑,他去了那边,拿过一根烟点起来,悠闲地靠着自己的办公桌,“说的没错。说怕也好,总之红颜是累赘。”江朝云吐了一口烟说,“你今天是来要代言的还是来——”
他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面上却是心知肚明的哂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