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了。
她便有些不敢抬头看他,毕竟,她是心虚的。
“怎么?不敢看问?”江行止在他办公桌那头说道,“为什么不敢看?向来诡计多端的田雨湘也害怕什么人了吗?”
“我没害怕你。”田雨湘说道。
“不怕我?”江行止还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抽烟,“那就是害怕那天晚上的那段过往了。”
田雨湘偏过头去,不想搭理江行止。
又被他说中,田雨湘感觉到了心虚。
早知道这条把柄会被他如此拿捏,田雨湘便不该告诉他的。
可那晚的情况,田雨湘的心理防线已经被他彻底击垮,如何会不告诉?
“你过来。”江行止又说。
田雨湘抬头,“怎么?”
“有东西给你看。”
“递给我看也一样。”田雨湘说道。
“东西在电脑里,你非要到我这边来不行。放心,揩油不仅办公室能揩,随便一个地方都能揩,在你印象里,我就是一个这么狭隘的人?”江行止对着田雨湘说道。
田雨湘想想,他说的也对。
他那么无孔不入的人,在她家里都行,也不至于用这种蹩脚的借口来揩油。
于是,田雨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