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都看得开。
可那天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泼妇了。
安夏轻“呵”了一声,“想来那就是了,田雨湘这个怂货,不参加比赛,用这么恶劣的借口,杀敌八千,自伤一万,也不知道她算的哪门子帐,不是当会计的?骨折了,你下次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骨折,再告到她公司,看看她们公司怎么收拾她。治治她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行了,别多事了。”季惟明说了一句。
“不么,你就要去公司告她,就说她欺骗公司,不把公司的荣誉放在心上。”安夏的身子,在季惟明的怀里扭着。
“好好好。”季惟明没有拗过这个妖艳贱货,答应了。
安夏心里自己在盘算,田雨湘这么怂,上次买内衣的时候,那个怂样,这次又这个怂样,不打击她,打击谁?
她就是要高调地小三上位,季惟明也没有说过要娶她的话。
将来,季惟明的亿万家产是谁的?
她没有孩子,也没有房子,自己也没有名分。
安夏便动了要怀孕的念头,怀孕的念头,以前也动过,不过,季惟明每次都戴套,让安夏没有可乘之机。
不过现在,田雨湘这么怂,她现在不怀孩子,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