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么?”聂以恒已经关了门,站在东珠的办公室里。
东珠的办公室是真的好大,得有他潮汕办公室的四五个大,可东珠在潮汕的时候,从未说过,好像万事于她,根本不需要计较。
东珠便笑笑,“我还真是看不出来!来我的公司,我准备叫保安喽。”
说完,东珠便要按桌子上的电话。
“我就是保安,找我有事?”聂以恒说到。
“我和我男朋友在这里谈情说爱,有个人进来打扰,你说这是不是该杀?”东珠抱着双臂问道。
聂以恒低头浅笑了一下,“如果能找到杀得了他的人,也行。”
“你来我公司,到底几个意思?”东珠正色,很严肃的样子。
“你说几个意思?”
东珠便不说话。
阿卜杜勒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头雾水地看着东珠在和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话。
可说得什么,他并不知道。
东珠看到阿卜杜勒迷惑的样子,便用阿拉伯语给他翻译。
阿拉伯语是世界上最难懂的语言,也是最难学的语言。
那一刻,聂以恒觉得,东珠,是宝藏东珠。
东珠说阿拉伯语的时候,如同口吐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