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铜臭的气息,浑身是军人威风凛凛的劲儿,即使没穿军装,可也能看到那种气势和气魄,威武不能屈,看着身材特别好,有一种鬼神都怕见的正义凛然,这种气质,极少人有。
想必也是这种气质,吸引了苗锦和东珠。
裴允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待习惯了,整日见到都是城府很深的人,如今见到聂以恒,一身正气和贵气,他好像是最不怕阳光的那个人,可他自己,偏偏缺少阳光,这多矛盾啊。
裴允年的心里就犯了嘀咕,这个人,会是报复苗锦的那个人吗?
“聊什么?”聂以恒皱眉,他抄兜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准备走人。
“东珠准备撂挑子不干了,想威胁她爸,她执拗地要来潮汕。”裴允年说到。
这些,聂以恒已经知道了,东珠曾经跟他说过。
“这些我知道,不用你跟我说。”聂以恒说到。
“你又知不知道,我是东珠的第一个男人?”裴允年说到。
他明知道,在聂以恒面前说这些,有失厚道,但他还是说了。
他喜欢东珠,很爱很爱东珠。
就见聂以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身,手一下子扼住了裴允年的咽喉,他的眼神猩红,“你他妈的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