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打不开的笑,好像永远都沉浸在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杨锦问。
“我有个朋友,原来和聂以恒是战友,从美国到越南,到摩洛哥,见证了聂以恒从一个阳光活泼的人,变得沉默寡言,落在过去,怎么都出不来,也是可怜,非常可怜。”姓赵的摇了摇头,他可怜聂以恒也是真的。
裴允年只是给他讲了这个故事,并没有对这个故事进行任何的褒贬,就是很中性地在说,按照裴允年的授意,原原本本地把这个故事讲给杨锦听了。
“可是啊,后来,”姓赵的话锋一转,“这个聂以恒跟东珠好上了。”
“东珠?”杨锦不认识苗锦,却认识东珠。
“是啊,你知道这个东珠的身份是谁吗?她就是苗锦的亲小姑子,这就有意思了,也不知道聂以恒找这对姑嫂意欲何为?报复苗锦吗?”姓赵的又笑笑。
杨锦皱了皱眉头,心想着,怪不得上次,相亲的时候,聂以恒最后问她叫什么名字,因为知道了她的名字,所以,他的步伐便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