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作为一个女人,不知羞的吗?”聂以恒又问。
“我若和你一个档次,咱俩这事儿啊,可就成不了喽。”东珠靠在墙上,双臂抱着,饶有兴趣地看着聂以恒。
“怎么进的我家?”聂以恒穿上了另外一件黑色t恤,拧眉问到,又问这个问题。
东珠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挂在自己的中指上晃了晃。
聂以恒走近了,捏着这串钥匙看了看,然后问,“我妈的钥匙?怎么得到的?”
“放开人家的手呀,你先。”东珠又嗔怒,“男女可是授受不亲的。”
聂以恒差点儿没被这句话弄得笑出来,怒极反笑的那种,“你还懂男女授受不亲?”
“自然啊,全国人民都懂,我也不是笨蛋,也不是傻子,我凭什么不懂?”东珠很自然地把聂以恒的意思曲解到一边去了。
“我妈的钥匙,到底怎么得来的?”聂以恒又问。
他太好奇了,这个女人是恶魔,还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是吗?
“很简单啊,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我怕你发生问题,就去了你爸妈的店里,说我很担心你,你妈很自然地就把钥匙给我了。”东珠又开始低头玩弄自己的指甲,一副特别无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