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东珠看他的眼神,非常深沉,不像是情窦未开的那种四六不懂。
他很懂,但他不屑于。
这种人,最难搞。
“我刚才听说,你叫聂以恒,是哪两个字?”东珠问。
“以为的以,永恒的恒。”他说。
东珠本来也猜到是这两个字了,她好像赞叹地说了一句,“哇,你父母好有文化。”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聂以恒,却看到聂以恒以寻常的目光看着前面,一句话不说。
“找我什么事?”聂以恒好像有几分不耐了,有了几分“送客”的架势。
“哇,我从迪拜找到中国,找了一百多万人,才找到你,你竟然问我什么事?我什么事,你不懂吗?”东珠仿佛有几分委屈,用娇嗔的口气说到。
聂以恒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被美女喜欢的骄傲和荣耀,好像还觉得很烦。
聂以恒只是回眸侧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找错人了。”
便走了。
东珠看他的第一眼,是信誓旦旦的,这个人这么帅,又是当兵的,可能床上功夫特别厉害,在飞机上,觉得他修养非常好,凡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感觉,可是现在,当面被拒,这让东珠多少有些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