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聂以恒知道苗锦要结婚的时候,看到她坐在自行车上,抱着江行云腰的时候,看到她坐在江行云的腿上,起身后独自去换卫生巾的时候,在今天上级说苗锦吃醋的时候,他便知道了,知道他和苗锦早就不可能了。
或者说,在和苗锦谈恋爱的漫长岁月了,他一直都知道两个人不可能。
所以,邱东悦一煽动,他就离开了。
把苗锦送到了机场,苗锦对着聂以恒说,“再见了!”
聂以恒似乎是在盯着苗锦,又似乎不是,说了句,“脚好了吗?”
“还没有完全好,但扎得也不深。很快就能好。”苗锦说完,便转身上飞机了。
聂以恒也转身了。
曾经的两个人,终究还是错过了。
有缘无份的两个人,如今说了最后的话,释然了。
回去的路上,苗锦虽然常常想起和聂以恒的曾经,但她最后笑了笑,还是过去了,无论曾经怎样纠结过,怎样耳鸣过,都过去了。
聂以恒一直看着海岸线,心有所感,正好广播里放着猫王的歌。
“中校,您曾经很喜欢的猫王。”司机说。
“现在不喜欢了,换台吧。”聂以恒对着另外一侧海岸线说到。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