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了?”陈露的面色变了苍白,“我能问问——”
“不能!”聂以恒斩钉截铁地说到,说完,他站起来就走人了。
聂以恒的态度,就如苍蝇都飞不进的铜墙铁壁一般,把陈露的心伤到了极致。
就那一句“不能”,就已经把陈露,甚至把所有的人,都排除在外了。
陈露这一辈子,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陈露在食堂里坐了好久好久,也伤心了好久。
良久,聂以恒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餐,“给你房间那位的,她伤了脚。”
陈露冷眼看着他,这种时候了,他还懂得关心别人。
陈露实在没有胃口吃下去了,端着聂以恒给苗锦的饭回了寝室。
苗锦正坐在寝室里,百无聊赖,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看到陈露回来,她两眼放光,“回来了?我的饭呢?”
陈露把餐递给苗锦,苗锦是真的饿的眼睛都绿了,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还嘀咕了一句,“算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爱吃什么菜。”
陈露却忽视了这句话,她气鼓鼓地坐到了床上,说道,“我跟聂以恒表白了。”
苗锦吃饭的手定住了,“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