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许久许久才睁开了眼睛,总要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你是不是为了哄我见你们家人,骗我呢?”
江延成侧着身子看她,“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不是什么都没说?”
高子吟瞪圆了双眼,说了一个“你——”
江延成确实什么都没说,既没有曲解什么事实,也没有胡编乱造。
“我就说了句‘对不起,子吟’,我骗你什么了?”江延成非常正经。
“江延成,你——”高子吟已经被江延成气到不行。
被江延成气到不行的不止高子吟,还有江景程。
早晨六点,他就把全家人集合到一起了,这次还点了卯。
家里人从未像今天这么齐过,从未——而且是被动这么齐的。
江延东和掌珠还有阿衍特意从美国回来,本来江延东要从美国直接去法国的,江景程说,“延东,你还是先回来,咱们商量一下措辞,怎么有一种要被检阅的感觉?我心里不踏实。”
此刻的江延东坐在沙发上,“您有什么不踏实的,家里的人就要全了,延成都俩孩子了,我估计他俩也不生了,该画个句号了,您有什么不踏实?”
“延成这个臭小子,不把媳妇儿介绍给我们,让我们去法国,法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