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将就!”高子吟抬起头来,很正经很严肃的目光看着江延成。
时隔多年,她的目光已经不是昔日那么轻飘飘地没有力量了,稳而狠。
“下次。”江延成说到。
高子吟便又低头吃饭了。
江延成是这样一个人,他不喜欢听谁的,心上不想有任何人,即使有人了,他也会赶紧甩掉,所幸这些年,还没有什么人入了他的心,所以,他才活得洒脱而自在,不会牵肠挂肚谁,一旦有牵肠挂肚的苗头,他也会赶紧熄掉,他从来走肾不走心,不和任何人有关系。
也有意外的时候,比如高子吟结婚这件事,冲破了他内心的承受能力,所以,他不管不顾,来了法国,其他的时候,他都是相当冷静的。
与其说他不会爱上什么人,不如说他不想爱上什么人,他不想变成另外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感觉,他并不曾经尝试过,或者说,偶尔尝试过,可是他已经扼杀在了摇篮里——上次从法国回中国,在飞机上,他落泪了。
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过是因为离开了一种状态,要回归正常的生活了,舍不得那种世外桃源的日子,所以,他落泪了,当然,更有可能是着凉了。
包括请高子吟吃饭也是,他努力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