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
江延远则不同。
说不上来谁好,谁不好。
就是差异。
“还疼吗?”涂完药,江延远吹了吹乔诗语的胳膊肘。
凉凉的,很舒服。
乔诗语一直看着他。
还是帅的。
青涩已经褪去,现在是一个沉稳成熟的男人。
有内里,有担当。
乔诗语想起江延远的孩子气,以及他其实的心软,面上便不自觉地涌上了一丝笑容。
“很好笑么?”江延远看到她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劫后余生,最容易心软。
“是,好笑。”乔诗语又低头笑。
乔诗语不知道在他年轻的那些年里,是怎么和掌珠,和代玮谈的恋爱。
但是,现在想起来,乔诗语竟然隐隐地有些嫉妒。
其实不是隐隐的,是很。
很嫉妒。
第二天一早,江延远上班,今天他起晚了,还要去公司里开会,便不想在家吃早饭了。
乔诗语从厨房里出来了,问到,“不吃了饭再走吗?我煮了八宝粥。”
“你煮的?”江延远问。
“嗯。”乔诗语一副柔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