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什么了。
“小乔,你说的对啊,可我总觉得做实业,心里才踏实,我和江总一样,都是做实业的人。”齐总又说,“不过你刚才说的信托那个,我不大明白,你要是明白,回头给我讲讲。”
“嗯,好,其实也挺简单的。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你也说了,你的孩子不想做公司,只想当老师,那就交给别人好了,说不定假以时日,你的孩子就喜欢了呢,年轻人,性子都不定的。”乔诗语又说,“信托管理也很简单。”
江延远一句话没插上。
“好,一会儿你详细给我讲讲,哦,对了,江总,您家的洗手间在哪?”
“那边,左拐,再往右。”江延远给他指路。
“您家实在也太大了。”齐总嘀咕了一句。
估计是酒喝多了,憋不住了,两个人已经喝了好多的啤酒,以及少许的白酒,阿姨的菜还在一个一个地上,估计这是刚开始在喝。
“你过来一下。”江延远对乔诗语说道。
“干什么?”乔诗语挺紧张的。
“我能吃了你?”江延远抬高了声音。
乔诗语便狐疑地过去了,江延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
乔诗语抱着孩子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