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延远躺在床上,侧压着自己的手,在轻轻地拍孩子,即使他醉酒回来动静这么大,但孩子睡得很好,一直都没被吵醒。
江延远对着孩子说,“什么时候学会叫爸爸?什么时候学会叫你妈?”
乔诗语站在床头灯照不到的角落,江延远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可能没注意到她来了。
乔诗语给江延远擦完手后,江延远睡觉了。
乔诗语去了客厅,把他的钱包捡起来。
他的钱包是那种小的,打开了扣在地上的,乔诗语从地上捡起来,不经意的一瞥,便看到了里面的照片,上面是她身份证上的照片,不是特别清晰,但好像特意找人修过了,所以看不太出来,即使不太清晰,他也放在自己的钱包里。
那一刻,乔诗语仿佛看到了江延远的卑微。
江延远曾经拿过她的身份证,她知道,只是不知道他把她的照片找人做成了这样,还装进了钱包。。
那一刻,乔诗语的心里变得很柔软,好像江延远一直在她看不见的后面,很多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所以,这算不算闷骚?
她把他的钱包放到了他的床头柜上。
乔诗语进卧室的时候,看见他睡得离孩子很近,乔诗语生怕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