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个性,会拿捏住你的性子,提要求。到时候孩子一生下来,一切都不可控。”
“我也明白。”
“让乔诗语呢?让乔诗语用计去把这个孩子弄掉?”江景程又问,“凭她,能够想出来天衣无缝的法子。”
“不行!”江延远紧紧地皱了眉头说到,“不许让她。”
江景程点了一根烟,目光盯着江延远,“当真是护上了。我一直以为你被她迷惑了。”
“她从没迷惑过我。”
“孩子呢?”江景程又问,“不是她处心积虑?”
“自然不是。是我——”江延远垂了眼睑,“是我强的她。”
江景程盯了江延远足足有二分钟,然后,把手里的一盒烟扔到了江延远的脸上,他本来想扔烟灰缸的,可烟灰缸太重,那终究是他的亲儿子。
“简直荒唐!我去办!”江景程置气地说到。
“办什么?”
“弄掉孟昭华的孩子。你别心疼就行。孩子对我,就是一颗精子,更何况,还是你不要的一颗精子,你不要了,她当成宝,要挟你,要挟江家。我江景程这一辈子,还就是不受人要挟!”说完,他把手里的烟蒂掐灭到了烟灰缸里。
“不心疼!您去最好。”江延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