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身边拿了条浴巾,裹在了身上,下了床,走了客厅里,随手拿了根烟,“滚。”
“上了床就让人家滚,延远,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孟昭华委委屈屈地说到,“以前是男女朋友,你总主动亲人家,抱人家,难道我就是你的工具吗?你迷惑你爸的工具?报复乔诗语的工具?”
江延远已经在抽烟了,他坐到了椅子上,看到了昨晚沙发上的狼藉,随时都在提醒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你不愿意?”江延远问到。
孟昭华嗔怒地转过头去。
“怎么我地上的衬衣有撕裂的痕迹?还有,你不愿意,你三更半夜地来我家干什么?”江延远果然目光犀利。
“人家担心你嘛!”说了这个蹩脚的借口以后,孟昭华终于不再说话。
“行了,昨天晚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不相欠。”江延远要去洗手间洗澡。
“可你昨天晚上没戴套。”孟昭华在后面说到。
“吃避孕药。”江延远根本没搭理孟昭华,进了洗手间。
孟昭华眼上落下泪来,她是真喜欢延远。
她从地上捡起落了一地的衣服,走了。
孟昭华才不会吃避孕药,昨天她还特意把腿抬高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