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
江延远微皱了一下眉头,“五十万?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按理说,买车了花了不少钱,对乔诗语的家庭来说,已经不宽裕,她哪来的钱给郭丁元?
郭丁元如此说,目的就是要限乔诗语于不义,想不到乔诗语见招拆招。
“你不知道么?”乔诗语淡定地坐在了床上,“我收了你爸的五百万。”
“什么时候?”江延远又问。
“我刚怀孕的时候,我就跟你爸说了,我说我要钱,你爸让我把孩子打掉。我同意了。可在医院里,我怕疼。又反悔了。收了钱,不能不做事啊,所以,我就给了郭丁元二百万,说孩子是他的,这样,这辈子都和你没有关系了,怎样?这个故事好不好听?江总。”乔诗语坐在了床上。
如同天山池水一般的眸子,射出湛蓝到清冷的光,深邃地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她就那么直视江延远。
“为何要打掉孩子?”江延远怀着热切的心态来的,如今兜头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凉了。
乔诗语笑笑,“还用我说吗?这个孩子是我想要的吗?我白打也是打,得了钱也是打,我不如要点钱,我不仅给郭丁元五百万,让他陪我演场戏,我还买了房子,投资了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