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外面下雨,你进来。”
江延远没多想,便上楼了。
因为江延远从车里走到单元里,并没有撑伞,所以,还是被淋湿了不少。
乔诗语给他开门的时候,江延远站在门外,看着乔诗语。
“你怎么来了?”乔诗语问。
“是不是我的?”江延远还没进门,站在门口便问。
“什么是你的?”
“孩子。”
“不是。”乔诗语特别冷静。
“跟我。”他说,“不管你说是不是,我认为是就够了。”
“谁告诉你的?”乔诗语又问。
她想过了,他奔波了一个晚上,来到乔诗语家,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许是乔诗语露出了某种端倪,又或许是他从江景程那里听到了什么。
如果不是有九成的消息,他绝对不会大老远跑来。
罗妮从乔诗语的房间里出来了,看着门口站着江延远。
她没有继续回自己的房间去。
乔正业还没有醒。
罗妮是以为家里出了大事,自然站在那里不离开。
乔诗语微微侧头看了看,罗妮还站在那里。
然后,乔诗语轻描淡写地就承认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