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他很亲。”江延远又说,说自己家里的日常。
乔诗语又笑,“不说教,不教训,那便是言传身教,无为而治了。这是最高的看孩子的境界。”
“你懂?”江延远问。
“我为何不懂?想想也知道。”
“你果然挺心机的。”
乔诗语睁开眼睛,“我一直有心机,有城府,你是头一天才知道么?”
“我一直知道。”江延远看着乔诗语,眸光迷离地看着她。
所以因为这个,江家除了周姿,没有人喜欢乔诗语。
江景程更是恨透了乔诗语。
“小时候——”乔诗语说,“算了,不提了。送我回家吧。”
江延远猜,乔诗语想说的是小时候的苦难,她不想说,他也不想听。
上车以后,江延远问,“现在还给你爸做饭么?”
“不做了,不过今天郭丁元要去。”
不提这个人,江延远不烦,一提他就烦。
“他去干嘛?又去陪你睡么?”口气有些嘲讽。
乔诗语便知道,他又想起那日乔诗语说的“日日”了。
今日,乔诗语心软了很多,已经不是昔日了,“不是日日,就是偶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