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屋干什么?”齐总又问。
江延远瞪了齐总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刚才问什么?”江延远问。
“说乔诗语是不是你情人?富二代,自己又是企业家,谁还没个花花事儿,谁还没几个女人的,没女人的都不好意思出门。江总,您就别端着了,我嘴严得很。”齐总从后视镜里看着江延远的神情。
今天晚上,他一直紧闭嘴唇,一副凝重的样子。
“没错。她是我女人。不是我情人。”
这话说出来,齐总心里就有数了,是女人,还不是情人。
不过也对哦,都做过了,自然是江延远的女人。
“那孟小姐呢?”齐总又问。
“她?什么都不是。”江延远目光朝向窗外。
“那孟小姐是挺惨的。”
江延远什么都没说。
乔诗语回到家以后,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大口喘着粗气。
平静下来以后,她抚摸了自己的肚子一下。
她不明白,江延远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
她站在江景程的立场上考虑了好一会儿,估计可能是江景程不想做的太过分,让江延远看出来端倪,而且,江景程以为乔诗语的孩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