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说完了“荡妇”这个词,乔诗语的头脑嗡嗡地,哄地一片。
以前从未有人这么说过她,就算以前她做的不好,甚至做地很差,也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
江延远凭什么这么说她?
他凭什么?
很想哭。
她在单元门里站了好久,按了自家的电梯,上楼了。
上楼以后,乔正业还没睡,坐在沙发上打盹儿,看到乔诗语进来了,说到,“虽然现在不是那么冷了,但天黑的还是早,早点儿回来。”
“嗯。刚才——刚才有没有人上来?”乔诗语吞吞吐吐地问。
“谁啊?没人啊。”乔正业看到乔诗语好像若有所指,“你指谁吗?”
“没谁,就是刚才看到单元门开着,我心想,咱们家别进了小偷,不放心您。”乔诗语把包放下,就去洗脸了,把羽绒服脱在了沙发上。
今天她看天气预报说,明天气温逐渐回升,她就可以不用穿这件红色羽绒服了,虽然她很喜欢,但是冬天已经过去了,这件羽绒服也该退居二线了。
洗脸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很烫,脸怎么都洗不完了。
她也不化妆,不需要卸妆。
乔正业只听到洗手间里的水“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