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江延远唇角带着笑,是嘲讽的笑,不甘心的笑。
乔诗语盯着他,恰好侍者端来了咖啡。
乔诗语拿过咖啡,一下子泼在了江延远的脸上。
泼完她站起来就走了,并不关心江延远的状况,没想过万一他毁了容怎么办,也没想过万一烫到他怎么办,特别冷血。
好在江延远给乔诗语点的是凉咖啡,江延远只闻到一股浓浓的卡布奇诺的味道。
江延远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侍者拿面巾纸给他擦着,一边说,“没事吧,先生。”
“没事。”
江延远目光朝着窗外看去,乔诗语背着包,背影倔强地要命,劲儿劲儿的感觉。
江延远唇角上扬,笑得特别不服气。
乔诗语回了家,对着乔正业说,“以后别让那个人进家门了。”
“哪个人?”乔正业说。
乔诗语坐在了沙发上,头微微低垂着,侧向一边在生气,她没和乔正业说那个人是谁,因为她随即想到,自从她来到江城,江延远来她家的次数不超过三回,比重大彩还低,所以,乔诗语没再跟乔正业说关于江延远的一个字。
不过,乔诗语的手机有一条消息,说是教师资格证的成绩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