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兄弟一个意思。”
江延民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想听什么,偏偏不说是吗?”
“当时的情况确实是这样。我没多想。”彭懿侧过身子,要睡觉。
“若再来一次,你可能会改口。”江延民又说。
“不来了,不来了——”彭懿睁开了眼睛,摆着手说到,“我麻了,真的,都麻了——”
江延民又笑,这次是挺得意的笑,“那便叫吧。”
“哥哥。”彭懿的生意压在喉咙里,和平日里的声音不大一样。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江延民咬着彭懿的耳朵说到。
“那是什么?”
“老公。叫一句。”
“你现在也不是。”
“早晚会是。”
“那就等是的时候再叫吧。”
“在拿我?”江延民又说。
“我拿你什么了?”
“你让我误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嫁给我。”
“江总,你误会了。”说完,彭懿又侧过身子睡了。
江延民便也睡了,在美国多日,今日是真的想彭懿的,会没开完,便从会议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彭懿起床的时候,便看到江延民在厨房里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