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彭懿已经醒了,问了句,“醒了?”
彭懿“嗯”了一声。
昨天晚上实在太激烈,彭懿的嗓子到现在还不舒服。
“几时去报道?”江延民又问。
“明天。”
江延民又拿过剃须刀来刮胡子,边刮胡子便对着镜子里面问彭懿,“昨天晚上感觉如何?”
“你很生猛。”
“生猛?”江延民对着镜子,沉吟着说出这两个字。
“不喜欢?”
“自然。生涩又猛,带着无脑。换个词。”江延民又说。
“那就我很爽。”彭懿又说。
江延民笑了。
能够让自己的女人爽,这是对男人最大的表扬。
江延民放下剃须刀,转过身来,又压到彭懿的身上,“想不想再来一次?”
他的眸子猩红,是对彭懿攫取的光。
“不来了,我又累又饿。特别难受。”彭懿揉着自己的额头说。
“我给你订餐了,一会儿会送来。”江延民又说。
彭懿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酒店,好大。
“周姿阿姨是滥用职权吗?怎么给我定这么好的房间?”彭懿问。
“我给你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