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还要送她回学校。
彭懿进了江延民的家。
家里摆设相当整齐,一水的红木家具,显示着自己的格调。
不过,江延民这个年龄,用红木家具,有些老态龙钟了。
彭懿站在客厅里,江延民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了药水和纱布,让彭懿坐到了沙发上。
拿棉签沾着药水涂抹额上的包。
药水一碰,彭懿疼得揪紧了沙发。
“疼,疼——”
“谁让你不老实。”
彭懿便不说话了,心想,自己碰到包架的过程,他看到了?
因为从小从未有一个男人,曾经与自己保持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也从未有个男人这样对过彭懿,所以,彭懿的心里又暖暖的。
她偷眼了看了江延民一眼。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江延民好像还有点儿怒气。
真不明白,他究竟发的哪门子火。
他这么说了,彭懿便不看了。
给彭懿上了药,彭懿又喝了口水,就要回学校去了。
江延民去送她。
刚刚走出别墅的门口,正好看到掌珠从隔壁的别墅出来。
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