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民喝了一口酒,说了一句。
吃完了饭,江延民没有开车回家,而是去了丰城大学的学校门口。
等着一辆一辆的公交车。
彭懿下车的时候,快十点了。
她似乎很疲惫,转向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停在那里的江延民的车。
她是先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江延民,才看到了他的车。
他靠着自己的车窗在抽烟。
烟红了,又黑了。
一明一灭,仿佛在召唤着某种宿命。
彭懿走到了他身边。
“听说你要走了?”她问。
“是。”
江延民要走的事情,已经有同学告诉彭懿了,毕竟他要走了,是大事。
彭懿不知道他要走,也是大事。
毕竟班里只有彭懿一个人没去参加聚会。
彭懿忽然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秋天的风撩起她的长发。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若是去了美国,想吃什么,我给你寄。需要什么,我也给你寄。”彭懿说。
“我什么都不需要。”江延民说。
彭懿又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吃的也不需要寄了。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