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和江延东做了不少工作,代玮的气消了不少。
江延远自然不能说是为让代玮原谅他才来的,只说合同。
代玮又气,来就知道谈合同,不知道求得原谅吗?
而江延远认为,和乔诗语上床那件事情,实在没有任何误会。
想必误会,掌珠和延东都已经解释过了。
他再解释,便是赘述,所以,他没说任何话。
……
倒是江延东,给鲍成山打了个电话,说他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吃饭却不叫江延东,是几个意思?
江延东和鲍成山说话,口气竟然也是莫名地轻松。
“二哥,二哥——”鲍成山舔着脸说,“说笑了不是?我生怕您这尊大佛,不会屈尊我的小庙,给您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啊,想不到,您竟然兴师问罪来了。”
“你意思,我房子是小庙?”江延东又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这个意思!谁有这个意思,谁千刀万剐!我是说您忙,天上地下,你江延东的大名说出去,土地也得抖三抖啊,我哪有那个胆子,这不是怕您忙,被您拒绝了,我脸上抹不开嘛。”
“听说你最近在俱乐部表现不错,还拿了奖金?”江延东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