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添的兴奋很快消失,感觉不对劲,他按响了床头铃,招来了护士。
还是主要看护殷觅的那位护士,高个子的那位,很快进来了。
她从容地翻了翻殷觅的眼皮,试了试她的体温,接着给殷觅打了一针。
针打了以后,殷觅就不动弹了。
“你给她打的什么?”余添问。
“镇定剂。”护士弹了一下针筒,声音仿佛清风抚杨,淡若无痕,却又掷地有声。
“为何给她注射镇定剂?”余添狠狠地咬着牙说,“镇定剂是给什么人用的,你不知道嘛?不怕我投诉你?”
“病人什么情况,是我不清楚,还是你不清楚?”护士转过脸来,说道,又指着自己的胸牌说,“看清楚了,如果要投诉,去特需办公室。”
余添竟然一下子噤了口,瞥了一眼她胸卡——林珥。
殷觅此生只能躺在床上,不知不觉,若有幸,会有知觉,这是医生最好的答复。
余添想了想,刚才自己是太天真了,便没有计较,护士走了以后,他也走了。
……
这几日,余掌珠一直在哈佛大学工作。
她和延民的工作是分开的,延民毕竟是教授的嫡系,余掌珠就是个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