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相杀?
一来余掌珠心傲,二来,她嘴硬。
若说那种冠冕堂皇的肉麻的话,她说的特别溜,可一旦让她发自内心地说了,她说不出来了,是真的说不出来了,所有的情感都在内心锈住了。
每个月一次去看他?
第二天,余掌珠让秘书看了她这个月的日程,挑的是月末的时间,特意让秘书把这几天的行程空出来,她要去中国。
秘书问,去中国需要不需要她跟着。
余掌珠说,“不用,我去操盘。”
跟江延东说了她是这几日去,问这几日他忙不忙,在哪?
江延东说,不忙,不出意外,在江氏。
要去的头一天晚上,余掌珠没睡着觉,心一直在跳。
她现在也想到一个词:情窦初开。
她仿佛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比起那个风雨之夜,更加深情,更加不可言的一种情感。
便越是不可言,也越是不可说。
余掌珠到了江氏,敲开门,江延东正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忙碌。
对余掌珠今天要来,他早已知道。
余掌珠把一叠资料放到江延东的桌前,“我二哥公司的资料。”
“带着任务来的?”江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