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更堪忧。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过来了,江延东放下一千块钱,走了。
只剩下江延远一个人坐在那里,发愣发呆。
隐约之中,江延远似乎闻到了樱花的香气,他也想起了掌珠身上的香气,自然的,好闻的,可是春天,已经离江延远那么远了。
掌珠曾经和二哥上过床,那二哥有时候去爸家里,她和二哥究竟是怎么相处的?
想起二哥曾经给掌珠买的宝马,想起二哥给他买过的车,江延远现在觉得,一切都那么讽刺。
江延东回了余掌珠的家。
余掌珠正在家里生气,躺在床上,拿着手里的玩偶,在弄玩偶的眼睛。
看到江延东,她生气地身子朝着里面了,哼了一声。
现在江延东常来美国,所以,余掌珠看到他,并没有别的感觉,对他来美国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江延东坐在了床边,对着余掌珠说到,“我和你的事情,已经告诉延远了。”
“我和你?什么事情?”余掌珠是生余世中的气,看到江延东来,顺路把气迁怒到了他的身上。
“我和你,能有什么事情?之前曾经睡过,后来你又认识了延远,和他在一起了。今天你说了打车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