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已经走了。
刚刚转过身来,便吓了一跳,江延东站在她的身后,好像也是刚从楼上下来。
说花容失色这时候完全应该的,如果不是后面的沙发背挡着,余掌珠差点儿就要吓到地上。
“找谁?”江延东问。
“没——没找谁啊,”余掌珠的一根手指放在手里,特别惊诧的样子,“我每天早晨起来,例行来楼下喝水,不行吗?”
“水呢?”
“我——”余掌珠低头看了看空空的手,“我马上去喝。”
余掌珠拿了自己的玻璃杯,去倒水喝了,水里还放了点儿中东蜂蜜,这都是在美国买的,在中国买不到。
余掌珠坐在桌子旁边,用细细的勺子搅着蜂蜜,开始喝水。
还是昨天晚上那副打扮,无端可爱。
喝完水,她就上楼去了。
江延东走了。
余掌珠就不明白了,昨天晚上他在家里睡的?在哪睡的?
余掌珠吃完了饭,就上班去了。
回来的时候,来例假了。
特别疼。
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
江延远来了以后,没看到余掌珠,便上楼去了。
看到余掌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