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告诉余掌珠的自然是自己的工作号。
“嗯。”余掌珠还沉浸在两个人在日本游玩的情形,有几分小女子的下不来台。
这个“嗯”软软绵绵的,让江延东想到了那日,余掌珠身上紫罗兰的香气,软绵绵的,任人蹂躏的感觉。
“江总,叔啊,您现在工作怎样?”余掌珠又问。
“很好。会不会熬小米粥?”江延东问。
“不是很容易吗?您病了吗?听起来您好像不怎么舒服。要我去哪儿熬小米粥?”余掌珠问到。
“你住哪?”
“我?我在桃源东街10号,您呢?”
江延东看了看,“就隔了一条街,我五分钟以后过去。”
“您还想吃什么?”
“不知道,就想喝粥。”
看起来是病得特别严重,余掌珠挂了电话,给江延东发了自己家的位置,就开始做饭。
小米刚刚开锅,江延东就到了,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余掌珠把火调小,就去开门了。
江延东站在门口,好像很累的样子。
余掌珠问他怎么了,就把他扶了进来。
的确,是扶进来的。
“您这身体怎么回事?林黛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