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才有。
“许久都素,偶尔开荤,自然要拼命。”江景程说到。
周姿却想,怎么感觉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感觉?
第二天,周姿给江景程换纱布,刚刚把纱布打开,周姿就吓了一跳。
手好像化脓了,可能是云南白药用多了,也可能是碘酒用多了。
周姿手足无措,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景程一眼,“怎—怎么办?”
“能怎么办?”江景程说到。
周姿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看着江景程。
江景程好像目光若有深意地看着周姿,然后,又低头看了她一眼,“想起来了?”
记忆如同潮水,扑面而来。
昔日周姿也曾在学校里伤过手,二十岁的女孩子么,活泼好动,伤了手也是正常。
那次,周姿也如同江景程这次,手背擦伤了,同样都是右手,同样的位置。
那时候江景程和周姿已经结婚了。
江景程去学校里看周姿,看到周姿的手伤成这样,江景程说了句,“胡闹!成什么样子?”
接着,就离开学校了。
周姿后来的手包扎好了,是同学帮她包扎的。
周姿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