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鸿儒的答非所问不耐烦。
“周四。”
“不用去医院!”
赵鸿儒就懂了,江总可能是想用苦肉计,可用的着吗?
赵鸿儒把江景程送回了家。
路上,江景程一直脸朝着窗外,好像沉浸在往事里,不能自拔。
赵鸿儒不知道江景程想起了什么。
周五,周姿回家了。
吃饭的时候,她看到了江景程的手触目惊心的模样。
乍看到,她“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江景程问。
“你的手。”周姿指着江景程的手背说。
“无妨,在工地伤的。”
周姿看到江景程的手背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你过来,我给你敷一下!”周姿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
她从药箱里拿了碘酒,云南白药,纱布和棉签。
两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周姿小心地给江景程擦着手。
擦完了,又用纱布把江景程的手都包起来了。
周姿还一直小心翼翼的。
“你这样,我晚上怎么用力?”江景程说得跟真的似的。
“你也不用手用力!”周姿一边给江景程包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