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对着周姿说了句,“等极了?”
周姿总觉得这话,暧昧而且极易产生联想。
在哪儿等极了?
周姿目光盯着江景程,江景程再次用高深莫测的笑,来表达了“心照不宣。”
“有些玩笑,只属于情侣。”他说。
今天周姿这是怎么了?
怎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个小锤子,敲打在周姿如同鼓面的心上。
只消一声,她的心便泛起波纹,荡出层层的涟漪。
周姿很反感这种心情,感觉自己的心变得好脆弱。
这种脆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景程的车朝着周姿的家里开去。
江景程的车挑头走了以后,周姿转过身来。
浓雾在渐渐散去,但周姿还是看不见江景程的影子了。
忽然觉得很寂寞。
上楼以后,乔珂在等着她。
“回来了?”
“嗯。”
“和江景程去过夜了?”
周姿去了洗手间,不想面对乔珂睿智的眼神,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你和江景程为什么生第二个孩子,你们都是知道的。将来第二个孩子的骨髓会给婉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