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而是谢明堂。
望着他英挺犀利的五官,黑沉不见底的双眸,疲惫的小脸上顿时浮现两朵红云:“你怎么来了?”
“起来,别坐地上。”谢明堂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谢明堂是看到徐景城离开后才上来的:“钥匙呢。”
许翊再度垂下眼睑:“忘了拿。”
“……”大年初一,到处都是关门的地方,他废了好大劲,才找到一个开锁师傅,可以说是天价,才把这扇门给打开。
打发了人走后,只剩了他们两人,谢明堂进入她的屋子,立刻显得客厅拥挤起来。
屋子还保留着她当时离开的模样,一片狼藉,沙发的茶几旁边,果然滚着一个二锅头空瓶。
谢明堂的脸阴沉下来,许翊手忙脚乱的收拾屋子,她辛苦经营了二十年的形象,似乎在这一刻毁于一旦了。
谢明堂也不说话,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任由她收拾,收拾完了,指着对面的沙发:“许翊,你坐下,我们谈谈。”
许翊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看谢明堂的脸色,她只觉得害怕紧张与忐忑。
就像死刑犯在等待最后的判刑,这种滋味,很难受。
她的小手在裤腿上来回搓揉,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