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急忙捻了酒精棉签,专心替他消毒。
傅子慕所有的旖旎念头,都在酒精碰到伤口的那一刻烟消云散,疼的他脸色都白了。
商书函看了他一眼,也担心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确实得忍。
他刚才没觉得,只觉得轻微的刺痛,那么如今,便是深入骨髓的痛了。
商书函把手上的消毒棉签放下,又给他上了药水,傅子慕的头上了滴下了冷汗,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商书函还是能体会他的痛苦。
她帮他把衣服披上,又找了个抱枕放在他身上:“你躺一会儿,休息一下。”
傅子慕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客厅里回来走动,一会儿拿毛巾帮他擦汗,一会儿又端水喂给他,这样的感觉,很幸福,幸福的他有些昏昏欲睡,不愿意醒来。
商书函见他闭上了眼睛,便劝道:“睡会儿吧,流了不少血,身体肯定虚。”
傅子慕朦胧之际,听到她在旁边讲点话,对那人说:“不好意思,我不能过去了,也很抱歉,其实我有男朋友了,所以不能跟你相亲了,抱歉。”
原来下午,她是要去相亲的。约在图书馆那种地方相亲……
傅子慕昏睡前,嘴角还露出了一个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