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陆立风奇怪的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大伙儿都奇怪的看着谢依人,底下一股股的水不断往外冒,不断打湿了她穿着的打底裤,她的脸色跟着变了:“陆立风,我好像破水了——”
此言一出,全场先是寂静了一秒,然后是陆立风的吼叫声,谢依人惊恐的喊声,现场乱作一团。
谢明堂去开车,陆立风抱起谢依人往外跑,傅绍骞帮忙联系医院,陆云深去结账,深夜的街头,突然就热闹起来。
谢依人被平放在后面的座位上,一个靠枕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心慌的死死抓着陆立风的手:“怎么办,这是要生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别怕,没事,羊水破了,是要生了,很快就到医院了,冷静点。”
“呜呜——那我是要顺产还是要剖腹产啊,你赶紧给我去订那几箱油啊,怎么能提前呢,我都什么准备都没有啊。”
陆立风其实比谢依人还紧张,一张脸都是煞白的,谢依人说什么,他就应:“好,我马上会订的,没事,别紧张。”
谢依人的手指忽然被握得生疼,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陆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