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挣脱他们的钳制,她原本哀求的姿态在遭到傅绍骞的拒绝后,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嘶吼与谩骂,不堪入耳听的谢依人都想上前扇她几个耳光让她闭嘴免得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黑衣男子是傅绍骞找来的,就守在病房门口,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一步。
胡亚兰一出现,就被他们控制了,可哪怕她下跪哀求,傅绍骞也没有不为所动,韩夏朵的事情已经铁板钉钉,是不可能出现任何改变的。
胡亚兰接受不了,又开始撒泼。
“自作孽,不可活,你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两名黑衣男子架起胡亚兰走远。
谢依人端着一盆子葡萄,放在唐末晚的床头,唐末晚醒来后还不知道韩夏朵和傅成光的情况,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谢依人安慰道:“吃点葡萄对身体好,那种人的话不用理会,韩夏朵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快吃吧。”
唐末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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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亚兰离开医院后,情绪激动,一想到还在拘留所的韩夏朵,更是悲从中来。
忍不住打了车,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