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休息,她穿着浴袍出来,化妆师和发型师便上前,帮她捯饬。
二十分钟后,已经全部搞定,唐末晚只要换上礼服就可以出席。
傅绍骞脱了西装外套,熨帖的手工衬衫配着暗红色领结,再加上他特有的孤傲表情,俊逸非凡。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傅绍骞转过脸来,那漆黑深沉的眸子落在她明艳动人的脸上,似乎有一瞬间的惊艳。
然后,他眸色越暗,唐末晚仿佛察觉了他内里涌动的情愫,抓起礼服便匆忙跑入了洗手间:“我去换衣服。”
瞧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傅绍骞嘴角不自觉扬起,起身,迈着长腿朝洗手间走去。
结果,唐末晚却突然从里面奔了出来,身上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显然已经是脱下了,然后又临时急忙穿上了。
“怎么了?”傅绍骞稳住她的胳膊。
她红着脸:“你忘了给我带胸贴,这礼服我要怎么穿。”单肩吊带晚礼服,她今天本来里面穿了件胸衣,还是黑色的,无论如何是穿不出去的。可是没有胸贴,这礼服又该怎么穿。
傅绍骞此时也微微蹙了眉,显然,他去拿了衣服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唐末晚也有些纠结和无奈:“现在要怎么办。要不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