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我就陪他玩玩呗。”
唐镇远和彭媛跟着他们一起出了警局,彭媛把唐末晚拉到了一边,小声说着话。
“末晚,你去首都了?”
唐末晚低垂的视线里。是派出所浇筑的水泥地,而后她平静的抬起头:“嗯。”
彭媛似乎有些讶异,还有些紧张,以至于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和复杂:“那……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彭媛问道。
唐末晚神色淡漠:“你希望发生什么呢。”唐末晚已经从许一宁和韩之敬的解释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看着彭媛那因为蹙眉而紧皱的眉心以及眼角露出的细细鱼尾纹,再联想起过去几年来她们走过的种种,她的心口依然有些麻木的钝痛。但奇异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变得心平气和许多,“其实也没什么,都过去了,你也别多想了,唐叔人不错,你也好好过日子吧。”
如今再回过头去想彭媛当初说的那些事,做的那些事,唐末晚虽然无法做到真正原谅,可身为女人,身为母亲,她又突然多少能理解彭媛当时的那些行为了。
彭媛说,如果不是因为唐末晚,她就不用过的那么辛苦。有道理,要不是因为有她这么一个拖油瓶,彭媛或许根本不用给人续弦,还可以嫁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