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模糊而大概的轮廓。
她轻轻爬上床,没有贴上他的后背,但距离也不远了,她已经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源。
一想起昨夜的疯狂,目光又触及放在地上的那两只行李箱,心念起伏,她便直接贴了上去,手环住他精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即使躺着,那那块腹肌也摸得清清楚楚,手感极好。
摸着摸着,手就不老实了,然后,刚刚才下滑一寸,就被人用力按住了,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像是在刀刃上游走的性感嗓音:“想干什么。”
她附在他耳边吹气:“看看公粮,有没有彻底上缴?万一带回去了,缴在别的女人床上,可怎么办?”
他一个挺身,唐末晚的身体已经被紧紧压住,她的手腕被人用力扣着高举过头顶:“换我也常常骑大马的滋味。”
愿望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巫山云雨还没到尽头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懒虫,快点起床吃早饭了,懒虫……”
傅缙言像个小喇叭似的,在唐末晚他们的房门口叫个不停,她没有锁门,所以赶紧推了推还在她身上运动不停的男人:“快点下去,缙言会进来的。”
“不会!”他紧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