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或者说,你打算留下来不回去了?”
“不!”陆云深最后一个可能性说出来的时候,唐末晚就立刻否认了。“我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的。”木扑狂亡。
辛苦了两年才好不容易换来今天的局面,傅站当时冷眼瞧她专业的时候她至今也都记得,如果不干出点成绩来,如何让他心服口服,这个时候放弃,岂不是自打嘴巴也让人抓住了把柄白白看笑话吗?
她没有那么傻。
陆云深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好。不过傅家人会同意你把孩子带走吗?”
这真是个问题。陆云深是个局外人,一眼就能把事情看通透,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问题的靶心。所以唐末晚像逆水行舟般抓住了这块浮木,询问:“学长,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他啊,陆云深穿着修身的衬衫长裤站在酒店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抄在裤兜里,眺望着脚下这座美丽繁华的城市。
他从小没有父亲,跟着母亲生活,自然最能理解孩子那种渴望父母双全父母疼爱的想法,可惜世间事,向来不如意十之八九。然而唐末晚这么问了,他还是据实以答:“是我的话我当然希望生活在亲生父母身边,但这前提是孩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