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绍骞低头看她美目半闭的疏淡模样,一阵心疼,耐着性子等她给自己做完心理辅导,这才颤抖着双手缓缓打开那个文件袋。
简单的两页纸,一张傅绍骞与傅缙言的DNA验证,一张傅缙言与唐宛如的DNA验证。
最后的那百分之99.99%的高度吻合,让她再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做个缩头乌龟。
脸上血色尽褪,她忽然间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头重脚轻的,往地上滑去,慢慢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腿,低头着,眼角泛出了晶莹泪光,灵魂就像被无形的枷锁禁锢着,挣不脱,只有无望的黑暗笼罩,窒息的感觉令她想要发疯发狂……
真相,何其残忍。
她的身体在打颤儿,一阵又一阵,这根本不比她知道失去孩子时的痛苦减轻几分,甚至是更重的,深沉的压抑,她想哭,想叫,想吼,可是嗓子像是被塞了软木塞子,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巨大的喜悦压抑在绝望的恐惧悲伤与无助之中,身体就像是放在油锅里煎熬,一阵又一阵的凌迟着,每一处骨骼,都泛着疼痛。
一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看着那干净齐整的大手,衬衫的钻石袖扣在路灯下发出静谧的幽光,她没有接,因为整个人很快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