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了,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眼睁睁看着医生和彭媛把孩子带走,又眼睁睁看着彭媛回来告诉自己,孩子没了。
“好了,没事了。”
她不停的颤抖,像筛糠子似的,他用力搂紧了她的肩头,用身体的温暖驱赶她的无助和绝望,温热的吻不停落在她的眉心,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喘息声变得苍白而微弱。
他与她十指紧扣,黑暗中,是他深沉而充满磁性的安抚声:“没事了,那些噩梦都已经过去了,以后都不会发生了,只要我在,别不会再让你发生这样的意外,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他一声声的保证,一遍又一遍,仿佛强力的针剂,缓缓推入她动荡不安的内心里:“末晚,对不起,是我没有提早发现,是我不好……”
这是傅绍骞第一次如此直白而脆弱的忏悔,今夜,她的梦就像一把匕首,无声的将他凌迟了透彻,时至今日,她还有这样的恐慌,那么当时,她该是何等的无助。
起伏的胸膛里震动的愤怒,第一次那么直观的,想要将那些人亲手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唐末晚给自己做了心里暗示,大约五分钟后,终于不再那么惊恐,这是导师交给她的法子,她不愿意让别人帮自己,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