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怕突然知道这样的消息,唐末晚会受不了。
确实,这样的痛苦与打击,一般人根本受不住。
她自己,就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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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说带唐末晚去吃饭,但她很认真的告诉他:“我真的得回去了,我是代替教授出来的,不能这样肆意妄为,不然丢了教授的脸我于心有愧,你直接送我去机场行不行。”
傅绍骞不说话,专注开车,带着银色手腕的修长十指紧握着方向盘,唐末晚望着他眉目俊朗的侧脸,又瞥见他的小拇指上带着的那枚银色尾戒,忽然间,原本欲说出口的劝说之词,又硬生生压了回去,深思后,改口:“那还是先回家吧。”
盯着他棱角分明线条流畅的下颌,她嘴一张,就看到他放在搁置板上的手机响起来,他也没接,就任由它那么响着。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唐末晚听不下去,殷勤的从前方的储物格里找出了蓝牙耳麦,带在他的耳朵上。
傅绍骞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瞧她坐直了身体,安全带从她的双峰之间穿过紧勒,勾勒出饱满圆润的弧度,脸上是讨好的微笑,这才慢吞吞接了电话